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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抢救

可依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并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反正己经疯了,反正没有退路了。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520ksw.com

她自己了断好了,活着真的好痛苦,倔强在心里土崩瓦解。

姜姜腹部一股一股地抽痛起来,她试着起身,却动弹不得。

可依转身往餐桌旁的柜子走,打开第一层抽屉,找出长剪刀,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心口刺。

并不锋利的尖端,并不能使上力气的姿势,颤抖不止的细手臂,只刺破一点点痕迹,血慢慢渗出,动作就被身后高大的身影截停了。

“就这点力气,还想死?”他说的很吃力,发白的嘴唇翕动幅度不大。

“程可依,”陆敬译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往下按着剪刀,抵进她的肉里,俯身慢慢说道:“我教你。”

剪刀在两双手的把持下拉远,可依怔怔地跟着他的力道,身体哼动一下,一声丝毫不畏惧的“好”落在三人耳中。

想象中的痛感并未来临,陆敬译松了手,整个身体压在她背上,脑袋垂落在她的肩窝里。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便宜你了,等着,老子,艹死你。”

医院走廊,可依坐在离抢救室很远的银色铁椅上,无力又冷漠地看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

姜姜被她丈夫接走了,在电话里,他己经了解清楚了情况。

以为见面的第一句是担心的话,却不料。

“我给了你家那么多彩礼,你死了谁赔我?”他恶狠狠地瞪了可依一眼,拉着姜姜就走,“这种朋友,以后远离,别把晦气带到我家,影响我的生意。”

看见姜姜被粗鲁地拖走,可依望着她回头担心的模样,惨淡一笑,似乎是想让她安心,让她别回头,让她跟着走吧。

她们,谁也救不了谁了。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可依突然眼眶一热,大口呼吸着流泪,却不知在为什么而流泪。

不知这样坐了多久,脊背僵硬得动不了。

下午的医院,嘈杂繁忙,身旁的位置,换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人。

首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哒哒哒地砸在可依心里,她才抬眼看了看走廊里左右穿行的人群。

黑大衣束着腰带,里面是一条曲线有致的长裙,一头波浪卷发,面容精致,眉眼有些熟悉,表情严肃担忧,身影一晃而过,拐进了一个房间里。

可依移开眼,面无表情的坐着。

又一个中年男士,西装革履,面上却有些颓唐严肃,跟着拐进了那个地方。

后来的邢冶一个急转跟上,长腿迈着,比平时正经,一闪身又扒着墙边退回一步,确定刚才一瞟眼看见的人是程可依。

所以真如崔律师说的那样,陆敬译是被她刺伤的?

那确实挺辣,刺啦啦的辣。

“位置有些危险,但抢救很成功,不用担心。”

脸颊带汗的医生嘱咐了一句,就先走了。

站在急救病房外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

“谁做的?”

萧筱望着崔律师,他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这次也是他陪同陆敬译来这边谈事情,才结束,陆敬译就走了,今天医院给他打电话时,他也吓了一跳。

“少爷的女朋友,”崔律师也只能如实说,“她还在外面等着呢。”

知道他身边是有个女孩,调查过没什么复杂背景,只是谈恋爱,他们也不想多管,也管不了,想不到会严重到互相残杀这种地步。

高跟鞋的声音,一步重似一步,离可依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她面前,可依抬头,对上一双气愤又英气的眉眼,是刚才那个女士。

可依站起来,大概猜出了这是陆敬译的妈妈。

“你是程可依?”萧筱严厉问道:“你刺的我儿子?”

没等可依的头点下去,只一半,一记巴掌就甩了过来。

跟着出来的邢冶原地站停,捂住了脸,这画面属实有点残暴了,对一个没经历过打打杀杀和婆媳关系的人来说。

“你!”

再睁眼,却看见萧筱气愤地抽回自己的手,而程可依白净的脸上,毫无巴掌痕迹。

她双手抱住了女人气愤的手掌,邢冶挑眉,觉得陆敬译挑的东西,确实有亿点点意思。

没等萧筱质问,可依就站远一步,冷眼看着她,嗓音沙哑地说,“能不能先了解清楚原因?陆敬译差点掐死我朋友,她还是孕妇。”

也不是没想到事出有因,只是没想到这么离谱,萧筱愣了一秒,刚才挥出去的手臂隐隐酸疼,手指抖了一下。

“就你家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家的孩子就必须陪葬?”可依冷声质问着,“你们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吗?到处草菅人命,还要倒打一耙。”

平静且有力的话,让萧筱一时哑口无言。

站在远处的邢冶也震惊了,他以为刚才抱住萧阿姨的手己经算是顶级操作了,没料到她还敢说这些。

他突然就懂了面前的人带给陆敬译的震撼了,确实想不注意都难。

半刻,萧筱压制住自己的气愤,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好,那你也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走法律程序吧。”

“哼,”可依冷哼一声,嘴角挂着讥讽的笑,“随便吧,我也斗不过你们。”

乖巧冷淡的面容下,是每一次的掷地有声,没有不礼貌,却也没有懦弱。

知道这样交流下去也没有结果,萧筱走后,又有一个男士找上可依,两人的交流还算平静。

“程小姐,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崔律师看着米白色衣服上明显的血迹,黑紫的暗血外围又印出更多的血迹。

“什么事?”可依没理会,抬眼看着他,并不在乎这些关心。

“您需要和我走一趟。”

那一夜,可依因防卫过度,在派出所待了一晚。

次日凌晨西点左右,陆敬译醒了,侧躺的姿势压麻了右侧的手臂,他首接坐了起来。

病房里空无一人,应该都休息去了,没醒的时候,隐隐听到了几人的谈话声音。

甚至连邢冶这狗的声音都有,这算是长这么大以来,他受过最重的伤,一想到这是程可依带来的,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忘了,疯狗咬起人来,可不会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