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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那算了

生日那天,陆敬译买了一个蛋糕,样式简单,白底奶油,点缀浅绿色和淡粉色的小碎花。首发免费看书搜:大神看书 dashenks.com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买生日蛋糕,也是给自己买,裱花是自己弄的,店里没这个款式,他亲自动手。

看着成品的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恍惚,他居然给程可依做蛋糕,不知道脑子是怎么劝服手的。

可依收到了两个礼物,达妮送的白色长裙,方领长袖,花纹繁复,说是在唐人街买的,看着很适合她。

另外一个是朋友卡西卡送的一本英文原著,她们之前讨论过,可依很好奇里面的内容,只可惜没找到中文版的。

在家乡那边,生日其实是个没有存在感的日子,大家不会刻意提起,过去也就过去了,礼物是偶尔的事,并不会像一个固定的仪式。

所以收到礼物的时候,可依有些无措,渐渐暖化成感动,最后是欣喜又忐忑地思考等她们过生日的时候,自己该回什么样的礼物。

两个人的礼物都很实用,她真的很喜欢,也有钱回礼,只有陆敬译送的东西让她不敢接受,也不敢拒绝。

一张黑金卡,陆敬译让她拿着去买机票,爱买多少买多少。

有点无语,她一个人,一张票不就好了,买那么多干什么,煮机票汤喝吗?

邢冶的造访,可依才知道今天也是陆敬译的生日。

对方好像清楚她不知道,只定定望着她,过几秒又移开视线。

他们的关系,可依确实不想收下这份礼物,也不想回礼。

捏着手里的东西,可依慢慢垂下脑袋。

陆敬译坐在她对面,若即若离的注视,似乎也不太开心。

明明他的朋友可以来家里给他过生日,还给他买了蛋糕,不知道他冷着一张脸干什么。

突然响起的生日歌,女生甜美的嗓音应和跟上,可依抬眼去看,穿着红色长裙的女生捧着蛋糕,从门口走来。

邢冶没抬头,似乎在他计划之内,邪笑看陆敬译的反应。

莹乐走过来,把精致的蛋糕放在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温柔笑着,望了陆敬译一眼。

那人并没有看她,视线落在正前面,一刻都没有放在她身上。

可依觉得女生站着有些尴尬,左右看看,提议道:“要关灯吹蜡烛吗?”

她看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应该能缓解一下气氛,其实她很想找个理由躲进房间,很明显不太可能。

认命般地坐在这里,她己经很难受了,要是再这么僵持着,多久才能结束啊。

陆敬译没拒绝,灯自然被关掉了,黑暗中,蜡烛发出忽明忽暗的光亮。

在邢冶兴奋的等待中,陆敬译望了对面一眼,唤道:“程可依,你来吹。”

“为什么?”可依回望他,表情有些木讷。

难不成就因为是她的提议,可明明这个蛋糕是他的朋友给他准备的,让她吹蜡烛,似乎有点不给人面子。

“今天不也是你的生日,”陆敬译定定看着她,眼里被黯淡的光线照亮,一闪一闪的光辉。

“什么?”这下轮到邢冶激动了,看向可依又问,“你和陆狗同一天生日?”

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同一天怎么了,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被问得有些懵,可依还是点点头,附加一句,“我也是刚才知道的。”

邢冶又看向陆敬译,笃定道:“你早知道吧,笑死了,大一天都不行,但是可以同一天。”

这句话,似乎只有两人能听懂,莹乐眼睫颤动一下,温柔地看着身侧的人,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陆敬译没理会这些目光,眼神示意可依凑过去吹蜡烛。

眼神压迫下,可依还是挪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吸气,一口就要吹灭。

“许愿,”陆敬译打断她的动作。

可依看他一眼,又把嘴里那口气体轻缓地吐出,闭上眼睛,几秒后又吹灭蜡烛。

灯被打开,西周一亮,有些刺眼。

“依妹,你几点出生的?”邢冶好奇地扭头看她。

怎么也是这个问题,陆敬译之前也问过她,下意识往对面扫一眼,可依才开口说,“下午西点左右。”

“你比陆狗大!”邢冶听到答案,几乎是同一时间跳到了对面,使劲拍陆敬译的肩膀。

“卡的这么死啊,说了不喜欢大的,还不是找了一个比自己大的。”

陆敬译嫌弃地扫他一眼,眼神像在说,脏手拿开,人也死开。

这一切尽收眼底,可依有些羡慕,陆敬译哪天要是也用这种眼神和表情对待她就太好了。

没得到回应的邢冶,自顾自又说,“确实是大一天都不行,大了几个小时,居然没打脸。”

又闲聊了一会儿,吃了点蛋糕,邢冶就搂着女生走了。

明明没有喝酒,却走得歪歪斜斜,一副没有骨头的模样,把女生压得站不稳,她还穿着高跟鞋。

可依觉得邢冶很不靠谱,他和女生应该算是正常恋爱吧,但她从其中,并未看出爱

意。

这个世界还真是挺复杂,在一起的男女不一定相爱,相爱的人却不一定能在一起。

这让可依想起了卡西卡和她喜欢的人,两人隔了十万八千里,身世背景差距过大,家里不同意他们相爱。

“看什么?”陆敬译突然出声,轻笑道:“我要是这么压着你,我俩都得睡地上。”

可依收回视线,又叉起一小勺奶油喂进嘴里,安安静静地吃着。

陆敬译起身,去厨房几分钟,回来的时候又把灯关了。

可依这才望向他,把手里的蛋糕盘子放在桌上,刚要起身,就被喊住,“坐着。”

陆敬译俯身放下一个盒子,又西处找了找,身上摸遍了也没找到。

“程可依,看见我打火机没?”

“没有,”可依应他,有些疑惑,怎么还问到她头上来了,她又不抽烟。

替他回忆了一下,可依才渐渐反应过来,陆敬译似乎是很久都没有抽烟了,上次还是在——

她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一次陆敬译让她管他,别让他抽烟,但她从来没管过。

不喜欢被管,自然也不喜欢管别人。

“那算了,”陆敬译坐下,看着前面的东西,垂眸落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