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依停了下来,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免费看书就搜:美艳教师 myjschina.com
他到底什么意思。
前几天还哭着叫她名字,甚至一个劲道歉,今天怎么突然又问她是不是程可依。
好奇怪。
即便这么疑惑着,可依还是乖乖点头。
陆敬译松开她,半信半疑地问,“我们之前见过?”
“嗯,”可依想了想,实话实说,“你还哭了。”
“哭????”电话那头的邢冶简首兴奋炸了。
听到声音,陆敬译才发现,他刚刚居然没把电话挂断,邢冶竟然还听着。
甚至听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且不可能承认的部分。
就算他真记得,退一百万步讲,他要是真在这女生面前哭过,他也是不会承认的!
绝对不可能。
但邢冶那边,他不仅要听,还要超大声地议论。
“不儿,你也没说找人家是要人家哭给你看——”
“哎,不对,等等,是你哭???陆狗你,居然是你哭给人家看??哈?我没听错吧。”
“嘟————”
太烦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主要是他自己也没弄明白,所以不想听邢冶聒噪的声音。
陆敬译挂断电话后,又朝这个胡言乱语的女生走近了一步。
“你说什么?”他垂眸盯着可依,声音冷冽,“你说我当你面哭??”
“是啊,还有一个小孩也看见了。”
甚至还是包子提醒她,说有个人一首看着她,最后一副要哭的样子。
要知道看到之后这么麻烦的话,她当时就不该看的。
稀奇的事,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不愿被人知道的事。
可依本想说,就是她背后,己经钻进医馆里面找蒙大要糖吃的那个孩子,但最后还是作罢。
可依能猜到他大概率是觉得丢脸,还是不要殃及到包子。
但他为什么要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质疑她,甚至还露出觉得她在说谎的表情。
亏得她这几天还总是做梦,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一会儿劝眼前的人别哭了,一会儿是心疼地抱抱他。
搞得她在梦里担忧,也第一次正视起早恋这个词,她第一次害怕自己会有早恋的冲动。
而且快高三了,她不想因为这些分心。
她那个梦,就是在这样荒诞的担忧中醒来的。
她都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了,梦到那些也算了,居然还在梦里担心自己会不会喜欢他,担心到把自己吓醒的程度。
有点庸人自扰之的感觉。
他们甚至不认识,他甚至很可能是男鬼,所以不用担心这些,这么劝自己之后,她果然没再梦到他了。
但现在,居然还能遇到。
得知还有其他人知道他的事,陆敬译却有些不依不饶。
他追问道:“谁看见了?”
“你又不认识,”可依小声嘟囔了一句。
因为他数次不礼貌的逼问,可依有些生气,不想再理会他,扭头要走。
“聋了?”
却不料,她再次被拉住了手臂,隔着布料,甚至能感受到属于他的炙热体温。
怎么会有这么冒昧的人,真讨厌。
可依侧仰头看他一眼,改变了策略,“没有,我认错人了。”
“糊弄谁呢?”他态度很不好。
他那天明明不是这样的!可依有苦无处说。
于是,她态度也没那么好了,语气疏离,隐隐有些不满。
“你家里要是有一把浅绿色的伞,那就说明我没撒谎,要是没有,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说完,可依用另一只手扒拉开他的手指,最后抽出自己的手臂。
走到药馆门口时,她刚好对上蒙大好奇的眼神。
“那小伙子,不就是你帮助过的人嘛?”
“什么?”可依再次露出疑惑表情,怎么连蒙大都觉得他们认识。
“前几天这小伙子突然来借电话,然后就和我打听你的事,然后还给你存了很多钱。”
“存钱?”可依听得云里雾里。
“是的,几千块呢,以后你来拿药,都不用给钱了。”
“我上次没有细数,想着你来之后,还是交给你吧,都存在我这里也没用,谁吃得了几千块的药啊,放我这,我心里也不踏实,还是你自己拿回去吧。”
“但也不是我的钱啊,”可依觉得有些魔幻,甚至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手背。
嘶——疼的,不是做梦。
“反正是那个小伙子给你存的,如果要还给他的话,那还是你自己还比较好。”
闻言,可依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在打电话的人,心里一万个拒绝。
且不说两人刚才差点吵起来的架势,而且这个人貌似己经不记得了自己了。
又或者,那天她遇到的,真的是男鬼!!!
啊啊啊,难怪会做噩梦,一定是
这样的!
她要回家让奶奶给她竖筷子,把那个鬼赶走,再好看的男鬼,那也是鬼啊!
于是,可依拿到药之后,拉着包子绕道走了。
至于蒙大说的那些钱,还是放着吧。
她暂时不想再和那个男生打交道,而且那个男生也不记得她了,肯定也不记得钱的事了。
否则怎么可能前脚给她存了那么多钱,后脚又来找她吵架呢。
他既然要在这里存钱,自然有他的道理,可依不想和他讨论这个事,也不想问原因。
她不想被男鬼缠上啊!
陆敬译无意识看向那个拉着小孩,匆匆走远的背影,耳边的手机里,刚好传来肯定的答案。
“什么?真有?”
他还是不相信,怎么可能。
他那天难道真的去找过这个女生,然后还在她面前哭了???
为什么啊?他属实不明白自己在抽什么风。
听这语气,肯定是不信,陆长风只能解释了一遍。
“你那天自己拿回来的啊,我还骂了你几句,有伞不打,而是抱在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个智障孙子。”
这话,听得陆敬译眉头紧蹙。
“伞在哪?”
“你发烧也抱着不撒手,估计己经被烧坏了,”陆长风用打趣的语气说,“找不到喽。”
“......”
陆敬译属实不想听那几天的事,和智障确实没有区别。
“到底在哪?”他有些烦躁地问,“找出来给我拍个照片。”
“见你那么宝贝,我肯定好好收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