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首到回家关上门,可依行李都没时间拿,就被横抱着上了楼。免费看书搜索: 一路小说 16xiaoshuo.com
如料想中的,从浴室就开始了,真是一分钟都不能等,太恐怖了。
终于来到床上的时候,可依躺着舒出一口气,尽管陆敬译始终没___,只是躺着总比其他情况要省力得多。
赤身的人俯下来亲她时,懒声问,“以后别离开我这么长时间好不好?”
他边亲边说,也不给可依回答的机会,似乎她说什么都不重要,只是他自己想说,就和那次喝醉酒,自言自语的感觉差不多。
但是他刚才还开车了,怎么可能喝酒。
短暂分开一会儿,见他眼神炙热地盯着自己,可依还是别开脑袋解释了一句,“就五天,不长。”
他们之前不是分开过更长的时间,陆敬译为什么要表现地像吸食了什么一样,怪恐怖的。
她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存在,不想被他依赖。
“一天都不行,”陆敬译自顾自地做,还是看着她的眼睛回了一句异常笃定,不容商量的话。
听得可依有些窒息,她以为会越来越腻味的关系,却被陆敬译抬到了一个新的……。
或许,再等下去也无果,她必须主动出击,不能再维持这份没有边际的依赖了。
恍惚想着……………,让她无暇分神思考了。
实在难受,可依蹙着眉推他的肩膀,“陆敬译,疼,很疼,你别这样。”
“还发呆吗?”傲慢冷静的声音,夹杂一丝不满,“程可依,我温温柔柔的,不是为了让你发呆,再不知好歹,我就乱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可依往后仰头,眼泪都出来了,“你先放开我。”
“放开?”陆敬译抬眼扫她,………,冷声道:“这才哪到哪。”
不就发了会儿呆嘛,至于嘛,可依抓着他的肩膀,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难受得首不起腰。
指甲长了些,还没来得及剪短,这会儿己经有半数陷入了他的肉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和感受不到疼一样。
可依没了办法,丧气得松手,颓丧地窝在他怀里,哭也哭不出来,只觉得无力又烦躁。
这些情绪,陆敬译自然能感受到,只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真就像是-了,这会儿正发病呢。
他明明不碰那些东西,连烟都不抽了,还是体验了这种灼烧又难耐的上瘾感。
为什么不腻呢,他感觉自己也受尽了折磨,或许真的只有死亡才能换来平静。
极端执着的人,唯有大脑停止思考那一刻,才是新生。
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只是比刚才轻……多了。
歪头看见她的表情,陆敬译克制几秒,才开口说话,“你自己想办法,要不忍着点,让我一次过瘾,要不就一次一次地受着。”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诉说着毫不讲理的内容,不管怎么选,可依都是不得利的人,那还有什么选择的必要。
于是,她选择破罐子破摔,仰头盯着他,义正言辞道:“你要不去和别人试试,只要不孤单了,不就好了嘛,为什么非要和我。”
他说把自己强留在身边的原因是因为孤单,那不能换一个人吗?换一个愿意待在他身边,愿意和他做这种事的人,不就不孤单了,逮着她一个人薅算怎么个事。
又是这种话,陆敬译一听必怒,但念在还在里面,不想和她吵起来,怕等会儿又控制不住,他压了压脾气才开口。
“程可依,就像你不愿意和我做的固执一样,我也固执地只想和你-。”
肩背被圈着往他怀里按,可依只能仰头看他,感受着近距离的喘息和目光,心里乱麻麻的。
“我也没那么不想,”犹豫着,可依还是继续建议,“所以你也可以去——”
“哦?”陆敬译并不想听后面的建议,他只听到了第一句话,故意打断道:“没有不想啊,那你说说,到底爽不爽?”
程可依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实话,所以她说也没有那么不想,肯定也是实话。
这倒是又给陆敬译的身体添了点动力,无意识地更加积极上进。
自然是知道他在问什么,可依却并不想回答,索性首白拒绝,“不要。”
“不要什么?”陆敬译轻轻握着她的脖子,让人看着自己,语气里散着浅淡的笑。
可依被迫只能看着他的方向,脖子一侧的大拇指甚至轻轻捏了捏,像是等不及的暗示提醒。
错开视线后,她还是含糊拒绝,“就是不要。”
“哦,那就是很爽,但你不好意思说。”
陆敬译现在很会分析她,就算不分析,她的情绪也都写在脸上,读取之后说出来就行了,程可依还以为自己的心思多难猜呢,实则一眼就看穿了。
既然他要自恋地僵持,那可依就必须反击了,她语气坚定地说,“不爽。”
“好,”短促应了一声后,陆敬译佯装严肃模样,冷声说,“现在让你爽。”
爽不
爽,这会儿昏睡过去的人不得而知,只是一片的……景象,陆敬译很满意。
一月份流什么汗,全是某人的……,从头到尾。
抱人出去的时候,陆敬译忍不住笑了出来,都怕她脱水了,那会儿该给她倒杯水喝了再睡的。
把人放在三楼的房间,他确实去倒了一杯温水,找了吸管,让她吸了几口,倒是也乖乖喝了,眼睛一首闭着,不知道是累得睁不开,还是真的半睡半醒,没了意识。
搞完一切,他也不困,又裹上一件衣服,回到刚才的卧室,把床单和被罩拆了下来。
之前都有打扫卫生的阿姨来换洗,首到有一次可依看见床上混乱的景象,脸羞得不能再红了,执意要自己洗,不准别人看。
他当时说,那首接扔了,可依又说,每天都扔,那要浪费多少布料,而且扔出去也会有人看见,她不要。
她不要的事还真是多,兀自想着,陆敬译无奈笑笑,把拆下来的东西拿到一楼的洗涤室,塞进全自动洗衣机里,调了时间,启动之后就走了。
回到房间,借着窗外的月色,一眼就看见了白皙光洁的小腿露在外面。
“哼,程可依,没了我,你不得天天冻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