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陆敬译算是无话可说了,垂下脑袋,抬手捂住了脸,脸要笑烂了。免费看书搜索: 拉小书网 laxsw.com
程可依真是一本正经地搞笑,关键是她这个当事人还觉得理所当然该是这样,眼睛眨巴眨巴地等回应。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搞笑,忍都忍不住。
“咳,”笑完,陆敬译清了清嗓子,笑意未散去,面上却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了。
“程可依,说实话的优点戒掉。”
话音未落,面前的人稍稍偏着小脑袋,疑惑不解的小模样。
“不想我越来越喜欢你,就戒掉,”陆敬译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扬着,给了她解释。
要是这么说的话,可依就听进去了,她认真点头,还没思考完,就被一道身影扑倒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无奈无力的表情立马浮现在脸上。
陆敬译擦完手指,看着她的脸,语气稍有不悦,“什么表情?”
都还没开始,才戴好,就给他这表情,胜负欲噌噌冒,必须搞得她服服帖帖,再一副不想要的模样,就让她高上去下不来。
瞧见身前人严肃的模样,可依语气无奈,下意识捂脸说,“这是白天。”
陆敬译拉下她的手,压着手腕按在两侧,盯着她看一眼,在那淡色瞳孔中仔细寻找着,似乎有一丝羞耻。
只是害羞的话,他的脾气立马又压了下去。
“程可依,再这样,以后晚上也开灯做。”
合着又是在威胁她,可依撇撇嘴,脑袋扭到一边,不再看他。
“委屈什么,还没开始呢,小情绪挺多。”
陆敬译歪着脑袋去亲她,话里却还是调笑意味,似乎不管怎么,都不影响他继续。
从中午到下午,落日余晖洒进二楼房间,米白色的纱质窗帘随着一小条细缝里吹进来的冷风飘飘荡荡。
明明是十一月,可依却觉得很热,特别是身后刚睡着,紧紧抱着他的人,和火炉没什么区别,还是那种全方位贴紧的火炉。
前面那会儿才洗了澡,又被他捂出一身汗,黏黏腻腻,不是很清爽。
她也不敢乱动,唯恐后面的人又醒了,又要受一次,她真的会累死。
慢慢地,望着徐徐舞动的窗帘,可依也阖上了眼,就是全身酸痛,睡着了也不是很舒服。
再醒来的时候,两人都在楼下了,陆敬译抱着她,她趴在他肩头睡的,除了脖子有些酸,其他地方好像好了些。
“醒了?”陆敬译停下按摩她腰部的动作,斜眼看她。
恍惚呆愣了几秒,可依才撑着手臂,拉开点距离看着他,眼睛眨一下,又小小打了一个哈欠。
如果这是床的话,她都要继续倒下睡觉了,但她此刻跨坐在陆敬译腿上,腰上还传来一下一下的按摩力道。
“你干什么?”可依扭头看他的动作,有劲的大手捏着她酸疼的地方。
听着她刚睡醒软绵绵的声音,陆敬译倒是晃了神,半刻才解释,“梦里不是含糊说,全身酸疼,难受死了吗?”
这倒是真的,只是没想到她在梦里说了,她有说梦话这个习惯吗?她自己还真不知道。
见她又要打哈欠,陆敬译按下她的脑袋,稳稳放在肩头上。
“困就再靠一会儿。”
这不容拒绝的语气和动作,可依没做无效挣扎,只是比起困,现在更饿,早饭之后倒是吃了点零食,午饭却没吃。
平时倒是也能撑很久,甚至晚上也不饿,但今天运动量太大了,她这会儿都快饿晕了。
好好的周末,落得个又累又困又饿的下场,就因为陆敬译在家。
只要陆敬译在家,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甚至几小时都没有,这会儿天又黑了,不知道他晚上还会不会缠着又来。
想到这,可依最后一口气都要断了,唯一的力气拿来思考和苦恼后,肚子瘪得要贴着后壁了。
“咕噜,”还是肚子替她说了出来。
安静的环境里这样来一声,陆敬译的手都停了,摸到前面来捏捏她的肚子,小肚子里什么都没有,肉都掐不起来,只薄薄一层。
可依捂着肚子,颓丧地缩成一团,脑袋从肩头挪下来,头顶抵着他的胸膛,似乎有些不开心。
“怎么不说,”陆敬译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把人放到沙发上,自己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堆吃的,“先垫着,我让阿姨来做饭。”
他倒是吃过下午饭了,那会儿醒来就饿了,毕竟使力气的是他,看怀里的人睡得很沉,他也没舍得叫醒。
刚才被她一打岔都忘了,她也喊累来着,早该饿了,只关注到她一首打哈欠,却没想起她还没吃饭。
“不用了,”可依坐起来,没让他打电话,窗外夜色沉沉,想来时间也不早了,唐突把人喊来也不好。
主要是她也吃不了多少,完全没必要,随便吃点就饱了。
“那你要吃什么?”手机随手一扔后,陆敬译又弯腰来抱她,像是要把她抱到厨房去。
可依推了推,摇着头要拒绝,却被无视,无奈只能被抱到厨房,站在大冰箱面前看里面的食材。
没有任何食欲,她想吃辣的和酸的,还要热食。
视线落在零食柜里,泡面就能满足她的需求。
可依指了指斜前面,“吃泡面就行。”
“不行,”陆敬译一眼都没看那边,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看冰箱里琳琅满目却毫无食欲的食材。
“为什么啊?”可依的余光都在选到底是吃绿色包装的酸辣味,还是红色包装的麻辣味了,陆敬译却不准她吃。
现在连吃饭的自由都没有了吗?她就想吃简单快捷的辣味泡面,不想吃其他的,真的没有胃口。
“泡面平时吃,”陆敬译抬手挡住她的余光,解释道:“这种时候不准吃,把你搞成这样,让你吃泡面?那我成什么了?”
呵呵,原来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只是不多,就算现在给她吃满汉全席,也改变不了他禽兽的本质。
侧仰头看着他,可依倏忽想起喝醉不舒服的那次,陆敬译给她吃糖水荷包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