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签结束,他们没有马上就坐大巴车回到酒店,而是在场馆里留了一会。
投资商可以考虑接触合眼缘的选手提前投资。在看到平等院凤凰真的来了之后,这群人的第一目标当然都是平等院凤凰了,不过平等院凤凰老神在在待在队伍里。
他的经纪人也已经坐飞机赶了过来,这些商务相关的事情会有经纪人替他接洽。
所以现场基本就是认识凑在一起聊天,还能顺便暗戳戳打探一下别队情报。
波尔克就带着手冢国光和QP过来了。两边主将客套地说了几句话,日本队这边其他人则是好奇地打量手冢国光。
不二周助神色复杂,“手冢...你看到越前了吗?他在西班牙代表队”。
手冢国光“嗯”了声,他神色冷冷清清的,但说出的话听起来有安慰不二周助的意思,“这是他父亲的决定,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好好准备比赛,不用想那么多”。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代表学校出战,而是为各自的队伍出战了。现在开始大家就是对手的身份。
白石藏之介本来就坐在不二周助旁边,他忍不住搭了个话,“好久不见啊手冢,你在德国队感觉怎么样?”
“我很适应德国队的环境,多谢关心”。波尔克挺看重手冢国光的,所以他在德国U17训练营的待遇也是很不错的。
上次在沙滩上队友们都分散开了,这次正好都在一块,仁王雅治就兴致勃勃拉着QP给他的队友们介绍,让他们彼此都认识。
面容看起来很冷清的QP难得有些拘谨。小狐狸的队友们还挺有意思的,都很友好。
小海带咋咋呼呼地说着,“仁王前辈你认识的朋友这么好看呀!”
幸好QP听不懂日语,小海带的英语口语也不好。种岛修二凑过来呼噜了一把小海带软乎乎的头发,“赤也不可以这样形容别人哦”。
切原赤也眨了眨眼,“那要怎么形容嘛?就是感觉他和部长一样——”
好看两个字及时被种岛修二掐断了,他把切原赤也拉了过来,准备好好纠正自家小恋人的语言表述。起码用词得换成帅气吧?
哪怕两边明天表演赛要对上,但现在他们的氛围还是很和谐的。
仁王雅治还询问了QP关于他什么时候打职业这件事。QP表示今年的澳网他不打算通过外卡进场,他要在俱乐部沉淀一段时间再去参加职业赛事。
QP觉得小狐狸也可以签约俱乐部了,他们队伍里的手冢国光就和他同岁,之后就要进职业赛场。
仁王雅治没有那么着急,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素质,而且他进职业赛场大概率也是去双打的,还要找个志同道合的搭档,所以事情急不得。
再聊了一会,他们整队回酒店了。平等院凤凰和幸村精市去教练组那边开会决定表演赛和小组赛的比赛名单。
三船入道只要求平等院凤凰必须参加一组表演赛,小组赛这个赛程,他不出场他们也能拿下。至于表演赛其他两场,就让选手们自己去讨论了,不过必须要高中生和初中生的双打搭配。
至于小组赛,三船入道是直截了当地把人分了分,分成三组。然后组内的队长自己安排一下出场名单。
两个队长就带着开完会的结果回去找其他人了。
平等院凤凰很直接,“表演赛最后一场我和雅治上,剩下两场你们自己考虑”。
幸村精市微笑着接上,“那么第一场就让我和和也来吧,你们有异议吗?”
毛利寿三郎不开心了,这破规定竟然要求高中生和初中生搭档,那他和月光桑就只能等正式比赛再双打了嘛!
这对高中生情侣不参与,其他人立刻瞟另外一对,种岛修二目光登时亮了起来,这可是好机会啊!
但他被截胡了,截胡他的是入江奏多。
“嘛嘛,也该给单身人员一点机会哦~”入江奏多拍了拍迹部景吾的肩膀,顺利完成组队。
平等院凤凰和幸村精市又把小组赛的三个小组分组提了,还拿出了三个队伍的资料给他们分析。
小组里的法国队肯定是要重点对待的。尤其是另外两个队伍并不强势,法国队大概率也是把最强的成员放来对付他们。
花了点时间商量完出赛名单,大家也没有心思在玩乐,都去找了场地训练。有双打安排的去训练双打,安排到单打的练单打。
平等院凤凰也跟他们说了不要训练过度,那会影响到比赛时的发挥。
说完他就把小狐狸拎走了。他当然不会在室外的网球场训练,保不齐球场外就蹲着记者。
酒店有室内网球场,他要了一间,带着小狐狸去室内网球场训练了。
球场内白光一闪,动作灵巧的小白狐狸跳跃几步朝着平等院凤凰奔去,被早有准备的平等院凤凰一把捞进怀里揉了揉。坏心眼的他特意揉过尾巴根部,仁王雅治的耳垂一下就变得通红。
仁王雅治拍了拍脸颊,他到一旁的空地做了热身。
脱了外套在软垫上热身的仁王雅治突然察觉到一片阴影把他笼罩。他抬起头,看到了把小白狐狸顶在头顶的平等院凤凰。
平等院凤凰凑过来在仁王雅治唇边亲了一口。他看到小狐狸在这边拉伸倒是很有想法——比如把小狐狸压在软垫上做点什么。现在有异次元可以撸毛也不赖。
“puri,训练啦!”做完拉伸的仁王雅治迅速起身,他从网球包里拿了一支网球拍,走到了球场对面。
平等院凤凰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异次元小白狐狸放下,他放下之前又捏了捏小白狐狸软乎乎的耳尖。仁王雅治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把切原赤也拐去训练的种岛修二心里另有盘算。打夏之管代表队的名单里他和小赤也在一队,这个队伍并不难打,所以他终于是如愿安排上了双打。
来这边可没法把他的赛格威一块带来,种岛修二就牵着切原赤也往外走。路过饮料贩卖机时他们俩停了下来,切原赤也选了两瓶饮料。
种岛修二单手撑在小恋人的肩头,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把他圈进怀里,“不能喝太冰的哦,还是选常温的吧☆”。切原赤也便乖乖改了选择。
路过的其他代表队的成员表示听不懂:怎么感觉有点粉红泡泡的气息?
不仅表演赛没机会上场,连小组赛都被教练们无情分开的毛利寿三郎此时最蔫。越智月光带着他去训练才缓解了点儿他的不开心。
“会有机会的”,越智月光揉了揉恋人的红色卷发,把跳上背的恋人好好背了起来,“有没有很热?要不要也去室内网球场训练?”
“不去室内了吧月光桑,总是要适应环境的”,毛利寿三郎靠在越智月光肩头蹭了蹭。
幸村精市就没有单独和德川和也去训练了,他带着剩下的立海er按着以前的模式一起训练。
第二天就是打表演赛的日子。教练们有派工作人员去看其他队伍的表演赛并搜集资料。
大概是因为平等院凤凰在的原因,日本代表队刚出场就看到了坐满了的观众席,还有举起来的大把应援物。一时之间人气都完全压住了德国代表队。
观众们看到从选手通道里带队走出来的平等院凤凰后显得更加热情,欢呼声都快把场馆的顶掀翻。
世界杯的举办方一开始是打算蹭之后澳网的热度的,没想到平等院凤凰送上门让这届世界杯热度大涨。所以他们给日本队的比赛都选了很好的场馆和时间。
对面选手通道里,波尔克带队走出来,他们也抵达了备战席。
两边都在观察彼此,根据搜集来的资料把选手和资料上的信息对上号。
观众席上出现了不少前来围观的其他代表队的成员。这场表演赛是他们最感兴趣的一场了。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第一场比赛也要开始了——
德国队的出场名单显示了他们对表演赛也很重视,第一场就派出了高中生俾斯麦以及初中生塞弗里德。俾斯麦在德国队称得上是副将了。
日本队这边,幸村精市抛下外套,和德川和也并肩从备战席走了出去。
塞弗里德因为波尔克对手冢国光的照顾所以对他颇有微词。上场之前还在放狠话,表示要给手冢国光的朋友一点颜色瞧瞧。
手冢国光推了推眼镜,他语气淡淡,“那你试试看吧”。遇上幸村精市,他可能连颜色都瞧不见了。
俾斯麦把塞弗里德往球场那边拎去,“那是平等院凤凰的队伍,不能大意”。如果不是波尔克反复叮嘱,他其实并不喜欢和初中生搭档。但主将都开口了,那么他比赛时还是要提点一下自家队伍的初中生的。
哪怕日本队在之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队伍,现在也不可以轻敌。平等院凤凰既然敢照旧做日本U17代表队的领队,日本代表队肯定实力不浅。希望塞弗里德的脑子能清醒一点。
塞弗里德撇了撇嘴,看到对面神情温柔的少年在踏上球场后瞬间变得严肃,他感觉确实像那么一回事,于是他收起斗气的心思准备好好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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