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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整顿

   第91章 整顿(1/2)

长兴侯又惊又喜,赶紧追出去送客。

还不忘回头给自家那蒙圈的傻小子使眼色,快跟着呀。

陈鹤宇确实有些懵,忽然就回过味来,梅阁老倘若这点心胸也没有,怎么可能做到首辅之位?

只是梅大郎折损后,他有些灰心,懒怠管理家事,才让老太太和二房有机可乘,欺上瞒下、折腾的乌烟瘴气。

想到这,他一步三窜的跨出门槛去追梅阁老,狗腿的搀扶着他。

“祖父!谢谢您深明大义!您老放心,我绝不会叫端儿受委屈的!要是您打梅子涵那狗东西不顺手,叫我来,我有的是力气——”

“你拉倒吧!”梅阁老又气又笑,甩开他的手,还叫上祖父了。

“先把院试过了,要是过不了,你就日日来我家,我亲自监督你读书。”

老头说完冲他耸了耸眉毛。

陈鹤宇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长兴侯乐了,“师兄!您肯费心教他,那是最好不过了!不瞒您说,咱们呀,都是疼孩子,自己孩子舍不得下手打,所以才不成器。这样,咱俩换换,您亲自教我儿子,该训该打我绝无二话。要是您儿子需要打,只管送来,我也有的是力气——”

望着俩老头儿离去的背影,陈鹤宇要哭了,是亲爹吗?

今晚就不回别院了,陈鹤宇耷拉着脑袋回后院,想了想先去苏姨娘那里报到。

明日就要提亲,怎么也得跟她透个信儿,一直操心着他的婚事呢。

苏姨娘正在喝睡前牛乳燕窝,一听提亲的是梅首辅的孙女,惊得口中的燕窝都呛了,继而干呕起来,把一顿饭吐个干净。

陈鹤宇郁闷了,一边给她捶背擦嘴,一边问:“您就这么接受不了吗?”

竟然还恶心吐了。

苏姨娘接过丫鬟手里的茶水漱漱口,“臭小子,你怎么瞒的这么紧?枉费你娘还没黑没白的给你挑选娘子。”

说完把炕桌抽屉拉开,神秘兮兮的掏出一本册子,低声说:“你看,这都是我花钱打听出来的呢,个顶个儿的好闺女。”

陈鹤宇哭笑不得,翻了翻,每一页都写着一个女子的名字,年龄,容貌描述,家世,甚至七大姑八大姨有什么得势的亲戚都记载在册。

有些还画了女子的简笔小像,歪七扭八的也看不出好歹。

他把册子合上,“您别费心了,这不都定了梅家了。明儿父亲就要请人去提亲。”

苏姨娘久居后宅,并不太清楚梅家几房之间的事。

只听到梅首辅的名字就激动,觉得这门亲事极为合心意。

她高高兴兴的问了很多问题,姑娘叫什么?几岁?属什么?长得好看吗?母亲娘家是哪里?父亲什么官位?

问的陈鹤宇心里烦燥燥的,结个婚还真是挺麻烦呀。

听说梅端父亲是三品,她喜得一拍大腿就要跳起来。

紧接着就被陈鹤宇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三品是事实,人死了也是事实。

至于在地府有没有做官、是几品官,那咱还真不知道了。

“这不好,克父。”苏姨娘嘟囔一句。

陈鹤宇皱起眉头,扬声说:“您可别这么说!哪有什么克不克的?要这样说,梅大郎所有的子女都是克父的?梅阁老夫妻还是克子的、梅家二房三房还是克兄、克大伯——”

“哎呀哎呀,不克就不克,你急什么?”苏姨娘赶紧给他拍背顺顺气儿,“我就那么一说!你不在乎就行了。”

反正梅阁老春秋健壮,总比那些小官吏家好多了。

“你父亲有没说,给多少聘礼?这事儿太仓促了,我都没个准备。”

苏姨娘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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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整顿(2/2)

开箱子,“得给姑娘挑个贵重的物件儿压箱。”

陈鹤宇无奈的笑起来,拉住她,“大晚上的您急什么,明天去提亲也不用带着聘礼,慢慢找吧。”

苏姨娘笑着,眼角竟然也有了些鱼尾纹,“等你把娘子续上,后院有人照管,我就不操心了。我想了想,那俩孩子我给你看着,不会打扰新妇的生活,叫人家不喜。”

这时候女子嫁做填房,必须要照顾、善待前头的子女的,不然就会被说不贤善妒。

但是一般人内心都没有那么高兴,时不时就有继母把孩子养废了的事发生。

苏姨娘硬把这事儿揽过来,就是慈母之心,一门心思替他们打算了。

陈鹤宇感激极了,“姨娘事事为我操心,我记在心里的。”

陈家母子心愿得偿,喜笑颜开。

梅阁老回家就没那么痛快了。

他一进门就把梅老二喊到祖宗祠堂,抽出藤杖就劈头盖脸打了几十下,吓得梅老二满地滚爬,直呼救命。

梅老太太闻讯赶来,扑到儿子身上护住,泪流满面的说:“你只管打死我算了!把这唯一的一条根给我留下吧。”

梅家三子,长子、次子是她所出,三子是庶子,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

长子一向听话,次子却是被她惯坏了,没有什么成就。

梅阁老把藤条一扔,冷哼道:“你若是还念着夫妻情分,就别给我捣乱!要不是他无能,纵着妇人、儿子胡作非为,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竟然开始戕害自家骨肉!我不打他的妇人,我只打他个不作为的男人!”

梅二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求饶,“儿子实在不知那贱人到底做了什么事呀,若是知道,必然不许——”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他们做坏事不止一桩,不是一天,你夜夜守着的枕边人,能一点儿不知道?”

梅二爷心想,谁跟那个黄脸婆夜夜守着来?

我都是睡在小妾屋里的呀,我真的冤枉呀。

看他吧嗒吧嗒瞪着眼一无所知的样子,梅阁老气的又拾起藤条。

“你这么笨是随了谁啊?你老子我可是聪明绝世,怎么就,啊,就生出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的——”

梅老太太眼皮一跳,又来了又来了。

每回打儿子都说儿子笨、不随他,那意思就是随她喽?

等梅阁老一五一十把从大理寺听到的消息说出来,梅老太太和梅二爷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梅周氏,她怎么敢?!

即便是再不喜大房,那俩孩子总是梅家的,是梅老大留下的骨血。

梅老太太可万万没想过,让梅子清成为一个吃喝嫖赌抽俱全的浪荡子、更没想过让梅端被人轻薄,那丢的是整个梅家的脸面!

她气的脸色铁青,蹭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梅二爷说:“你这次真是该打,怎么就纵着她胡来?这事儿传出去了,你还有没有脸出门?你闺女小子还能婚嫁吗?”

梅二爷娇养长大,一向是只管自己寻欢作乐的,反正家里万事有爹爹和大哥做主。

要不是大哥突然死了,梅周氏鼓动他当家做主,他才懒得操心。

现在出了事问他?

他还真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他也知道事态严重,立刻虎起脸,说要教训那个贱人。

只是没等他爬起来,就疼的哎呦哎呦叫个不停,老爹下手真是狠啊,夏天穿的又薄,抽的他满身血痕。

梅老太太看见又心疼起来,搂着儿子哭,“tui!都是周氏那个贱人的错,你打我儿作甚?”

梅阁老闭了闭眼,陈鹤宇说的对,这帮人陈疴已深,不吃点苦头,是改不了的。

梅家确实该整顿家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