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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善妒,难缠,不好哄的狠茬

   第244章:善妒,难缠,不好哄的狠茬(1/2)

白蔹瞳孔颤缩,难以置信,黯然冰冷的桃花眸死死盯着巫丞,“你再说一遍!”

巫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躲避着白蔹极具锋锐的眼神,仿佛他敢说一个假字,便掐断他的喉咙,夺其性命。

“……早上四点钟左右,我来医院,刚好碰到他从016病房出来,我纯属好奇,就推开病房门看了一下,然后,就看到白医生您盖了三层棉被,全身汗湿,高烧不退……我,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俩不和,内讧,他故意趁机整蛊您呢,没……没想到你俩……白医生!您可千万解释清楚啊!您家那位可比女人还善妒,难缠,不好哄的狠茬啊!”

巫丞冲着白蔹消失的方向喊。

要真让那位“善妒的狠茬”,误会了他和白蔹之间的清白,恐怕他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了。

电梯迅速下降。

镜面映照着尊煌阴沉的俊脸。

“叮——!”

电梯门开。

尊煌凶戾赤红的墨眸,对视上,白蔹深邃复杂的桃花眼。

许是着急,又或是其他原由,白蔹眼眶红了一圈。

“滚开!别挡老子路……!”

尊煌话还没说完,白蔹就强势的进了电梯,长臂一伸,直接按了顶楼的按钮。

尊煌来不及阻止。

电梯门已经关上,楼层红色数字上升跳跃。

尊煌咬肌紧绷,双拳紧握,骨节泛白,愤怒的墨眸狠狠瞪着白蔹,极力压制着已经发作的嗜杀狂躁症,他不想再伤害白蔹。

“我不讲理!你他妈跟着不讲理的人干什么!?”

白蔹突然哑口无言。

不知道他一句斥责,会让尊煌伤心。

他受不了尊煌委屈愤恨的眼神,上前一步,想把人抱进怀里道歉安抚。

尊煌应激反应般后退,白皙的脖颈上青筋浮现,“你别过来!我控制不住,我……我不想再欠你了!别逼我动手……滚啊你!”

他想撕碎白蔹!

他想让白蔹流血!

在这幽闭狭窄的电梯里,狂躁症发作的尊煌,嗜杀嗜血的渴望被放大了百倍。

尊煌刚刚一上电梯便翻兜找糖,预感到情绪濒临失控,急需嗜甜压制。但是,没有糖。

他翻了几遍口袋,手指逐渐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没有找到一颗糖。

慌乱之中,尊煌猛然想起,他带在身上的糖果,在消防通道的楼梯间里,在犹豫抉择着要不要给白蔹渡药时,全部吃光了!

尊煌更气了!

好不容易撑到一楼,可电梯门开,便是白蔹!

尊煌脑子里全部是弄死白蔹的暴力念头!

“楚楚!”满心歉意自责的白蔹,这时才从尊煌的愤怒中察觉到不正常。

白蔹根本不在乎尊煌伤害他,只怕尊煌煎熬痛苦。

白蔹常年随身携带着牛奶糖果,无论尊煌在不在他身边,早已是习惯。

白蔹慌忙从袖袍里拿出三四颗糖果,长指剥开一颗,上前喂给尊煌,“楚楚张嘴,乖……”

此刻的尊煌完全没有拒绝的理智,他牙齿,咬到了白蔹冰凉的指尖,卷走糖球,留下湿漉,猩红的墨眸颤抖不停。

白蔹心疼至极,伸手搂住尊煌劲瘦的细腰,薄唇轻吻着尊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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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善妒,难缠,不好哄的狠茬(2/2)

上的牙印,他留下的,却忽视的彻底,他太粗心了,他该死。

“对不起楚楚,我以后再也不凶你了,我错了。”

尊煌闭着眼睛,下颌抵在白蔹肩膀,喉结一直滚动吞咽,摄取着牛奶糖球的甜腻香醇,来压制占据感官的狂躁嗜血。

他无心听白蔹的道歉,糖瘾腐蚀着他的神经。

“……还要,再剥一颗。”

尊煌含糊不清的咕哝。

开口时,粘稠的糖渍,滴落白蔹黑袍。

没有了一丝燥怒。

似是撒娇。

“嗯,这就剥,楚楚等一等。”

白蔹安抚的嗓音低哑温柔,泛疼的胸口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双手绕至尊煌背后,从攥着糖果的手心里,抽出一颗,无须看,长指娴熟的撕剥开糖纸,另一只手抚落尊煌腰侧,轻推,示意尊煌直起身吃糖。

指尖捏着的糖球,再次被柔软的薄唇噙走。

尊煌又主动趴靠在了白蔹肩膀,墨眸紧闭,摄取着甜味,狂躁阴沉的俊脸,此时只剩乖巧,像极了闹累疲倦的大型犬,只想和主人贴贴,满是依赖。

“还要吃。”

“好。”

第三颗牛奶糖喂进尊煌嘴里。

尊煌攥得泛白的手指,逐渐放松。

第四颗牛奶糖喂进尊煌嘴里。

尊煌放松的手指,环住了白蔹的腰。

电梯到达顶楼,开了一瞬,又关上,驶下一楼。

中途,有医生,护士,或是病患,数次按开过这部电梯,目睹两个俊朗非凡的男人亲密相拥,诧异过后,便是磕学家的兴奋姨母笑,没有人进去打扰。

“叮——!”

一楼,电梯门开。

尊煌率先走了出来,神色冷淡,墨眸残留着丝缕猩红,狂躁的情绪已经被压制,人恢复了正常。

白蔹紧跟其后,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他温柔的视线,紧紧锁定尊煌的背影。

到达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尊煌去洗澡。

白蔹用平板点了午餐。

两人默契的谁都没再提“昨夜”,“巫丞”,仿佛刚刚重症监控室外的争吵没有发生。

尊煌性子极其傲娇,在冷静下来后,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妒妇般的狼狈行为,绝对不会承认,他将白蔹归纳为私有物品。

不允许别人惦记觊觎白蔹,更不允许白蔹和别人亲近。

白蔹是他的东西,他不要,也是他的。

而白蔹,恰恰太过了解尊煌。

他知道,尊煌不是吃醋。

只是领地,私有物品的独占欲作祟罢了。

白蔹不怪尊煌的自私。

是他一手把尊煌宠惯成这样的。

尊煌既不要他。

也不许他看别人。

爱上尊煌,白蔹认命。

只要尊煌身边没有其他人,他会藏起一切“唾手可得”尊煌的下流手段,甘愿无名无份守着尊煌一辈子。

浴室里,水流声停止。

尊煌穿着一身黑色浴袍,走了出来。

他一手拿着毛巾,敷衍的擦了两下滴水的短发,便扬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他迈着大长腿,朝着餐桌前的白蔹走过去。